玦佰(见简介防触雷)

⭐不准喊爹会全部拉黑

【鄂赣】酒水

如题,鄂赣向,cp或cb都可,所以没有打cp向tag,雷者自避 ,余就是一个偶尔产产粮的废物,这篇是对戏转文,爱怎么看都成,谢谢各位同志!

还有我是铁打赣左人,对赣右无感



江西:江阙/无性男相

湖北:楚云/无性男相


灵感来源:昨天晚上拉着兄长对戏的内容

非cp向,当然你想嗑也成


  很平常的一个晚上,圆月悬空,微风不燥。楚云像往日一般坐在沙发上翻着书,江阙盘腿坐着,有些懒散地靠在抱枕上,翻看着手机上的新闻。


  楚云偏头看了祂一样,见祂面上泛红有些疑惑,伸手欲去摸祂的额头,“怎么了这是?发烧了?”


  江阙熟练地躲开祂的手:“体质使然,向来如此,余的脸比手还冰。”不知怎的,江阙这段时间又用起了以前的自称。


  祂正低头接着划着新闻,一只手就讲祂的手机抽走了,放在一边,又揽住祂的肩,将人往怀里带,手环住祂,温暖的双手捂上祂冰凉的手,轻轻揉搓着,“捂一会儿就暖了。”


  “嗯。”江阙低低应了声,闭眸下意识往祂身上又缩了缩。


  楚云比江阙高了些,下颚正好能抵在祂的软发,“很冷吗?”


  江阙忽然想逗逗祂,微微抬头弧眸笑着,眼中似有星辰一般,“兄长身上暖。”


  楚云忽地就笑出了声,手轻柔地将江阙的碎发别到耳后,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祂本就有些散落的长发:“暖和就靠着,阿兄一直在。”清爽的少年音染上温柔传进祂耳中,如瓷器碰撞发出的脆响,听得人心颤,也不知是谁逗了谁。


  “头发乱了,兄明日要给余绑的。”轻拍祂在自个儿长发上作乱的手,懒洋洋打了个哈欠。“兄长可有空,陪余小酌几杯?”


  这话说出口,楚云的手便顿了顿,江阙有些后悔,却在听到那句“我应下”后,又惊又喜,立马跳下沙发,光着脚哒哒哒进了储藏室选酒。


  “兄长请!”江阙将酒满上,清冽诱人的酒香四溢于室。


  楚云稳稳接过酒,小抿润喉夸赞连连,有些好笑地揽住祂的腰将祂搂在怀里,伸手捏了捏江阙的脸,“乖,坐着,怎的还光脚到处跑,也不怕着凉。”


  江阙顺势又靠着祂,故作吃痛地“嘶”了一声,“错了,下次……”见祂那似笑非笑的目光,硬生生把“下次还敢”改成了“下次不会了”


  “还能痛着你不成?”楚云笑着又狠狠揉了把江阙的头发,靠在沙发上感叹:“好酒!倒是你,怎还是一副小孩模样……”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,将最后一句补上:“不过这样也好。”


  江阙低笑着轻轻摇头,又将杯中续满,与祂碰杯。


  杯中酒水泛起波纹,撒出些许,继而归于平静。江阙听着瓷器碰撞发出脆响,又不禁笑出了声,“左右是在自家人面前,不必崩得这般紧了。”


  楚云掀起眼皮看着祂的双眸片刻,忽而凑近,唇瓣掠过鼻尖,把正欲开口再说两句的江阙吓得有些怔愣,面上泛着不知是因酒还是其他事情而染上的微红。


  江阙看着酒水发着愣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楚云瞧他这模样觉着可爱,乐出了声,又慢慢平复下来,抬手捏了捏江阙的脸,接上祂刚才的话:“自家人也不必摆得这般正式,我最近可安闲了不少,倒是你,好好休息才是。”


  “余可是清闲得很……”这般说着,有些底气不足,声音渐小,嘟囔了一句:“左右没你们忙。”


  话虽如此,如今的时局,却是难清闲下来的,更别提如同原先那边完全静下来了,现如今只贪得这一时畅快。


  楚云又将自个儿酒添上,再次一饮而尽。江阙饮尽杯中剩余酒水,抬手随意抹了抹唇角酒渍,拿着瓷杯把玩,拇指摩挲着杯壁上凸起的精细纹路,思绪渐远。


  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,有一天我们不再被需要……”脑子里忽的有了这么个奇怪的念头,也便问出了声。


  “嗯……不再被需要吗?”祂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,略微思索了片刻:“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想法。我们都会有不再被需要的一天,但不会是现在,也不会是不久的将来,那或许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儿,就像几千年前,你第一次醒来,也未曾想过如今这般光景不是?”楚云用手为江阙顺着头发,继续开口:“至少现在,我们忠诚且尽心尽力地在做着专属于我们,无人可替的职责,何不看好当下?”说罢,又将酒水满上。


  江阙默了片刻未语,又添酒仰头饮尽,面上泛红,染上微微醉意,揉着眼睛,“是余多想了,兄长莫往心中去。”


  楚云怎会不明白祂是怎么想的,见祂饮酒动作不语,将祂揽在怀中,微微低头蹭过祂冰凉的面颊以示安抚。


  饮尽再起满杯,点唇触酒温声:“酒可不光是用来消愁的,亦是用来开心的。”


  江阙眼角忽而传来柔软的触感,惊得祂差些摔了酒杯,动作有些迟钝地抚上刚刚被亲吻的地方,良久开口:“照兄长的说法,余怕是一刻也离不开这酒了。”心下又默默补了句:虽说千年来也未曾离过。


  耳边传来一声无奈的笑:“你是何时能离了这酒?不过是被束缚着喝不得罢了。”


  被戳穿后别过头去,嘟囔了一句“你倒是心中门儿清”


  回过头又见祂连着续了两回,如数灌入长舒一气,眯眸享受着清凉的酒渍滑落肌肤,心中感慨一句:兄长还是这般的美。


  不过面上却是不满地皱了皱眉:“多饮伤身,兄长应当自有分寸,余便不多说了。”又探身从桌上摸了个桃酥吃,酥脆香甜,唇齿留香,还落了些细细碎碎的渣渣在身上。


  楚云无奈停杯,只是酒杯还未曾放下,阖眸说着:“这酒啊,甚好,甚好啊,若是今夜酣睡之时有个会发热的抱枕,这个冬日倒也算是圆满了。”说罢,掀起眼皮状似无意看了他一眼。


  江阙听着这话一噎,“发热的抱枕倒是没有,不过有个通体冰凉的,不知兄可否嫌弃?”


  楚云见祂吃相思忖片刻,微微弯身在江阙的桃酥上咬了一口,又给祂拍去衣衫上的碎屑,揽着祂的肩笑着爽朗开口:“此言差矣,抱枕嘛,软的就好,只要能抱,再冰我也能给捂热咯。”


  江阙看着有了两个缺口的桃酥,咔嚓几下吃净,用手帕慢条斯理擦去指腹碎屑,偏头有些好笑地看着祂:“桌上并非没有,怎就来吃我的了。”


  “我就是尝尝,万一不好吃,我再开一个岂不是浪费。”祂似是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,找了个不太靠谱的借口掩饰只是想吃祂的那块桃酥的事实。


  江阙有些狐疑地看着祂:“余自个儿做的,你怎么可能没吃过……”


  未等祂尾音落下,楚云便拦腰横抱起祂稳稳当当向洗手间走去,“洗个手,咱就去睡觉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江阙下意识搂住祂的后脖颈,反应过来后用手掩去发红的面颊,声音闷闷的:“余的腿还未曾残废。”


  直到进了洗手间楚云才把祂放下,“我自是清楚,不过一同洗手,这样岂不是快得多。”顿了顿,“不过……阿阙莫不是不想让兄长抱?”


  江阙一时哽住,最终只憋出一句“余可什么都没说”祂微微挪目,开了水龙头,指尖去触碰流出来的水,皱着眉,被冰地缩了缩手指,迅速洗净了手,随意的甩了些水,靠在冰凉的墙面不再言语。


  楚云从毛巾架上取了一条柔软的毛巾,裹住祂的手,轻柔拭水。挂回毛巾将祂揽入怀中,手轻抚祂的后背,唇贴额头柔声说:“没事,今夜我抱着你,不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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